31 3月, 2011

【圖戰篤郁】今、やき餅を焼けています・・・ 現在,正在烤麻糬


※圖戰篤郁,非常甜,不適者勿入






今、やき餅を焼けています・・・  現在,正在烤麻糬



「麻糬看起來好好吃噢。」
那天郁跟麻子出去吃晚餐時,在路邊看到賣烤麻糬的小販。
麻子嚷嚷著吃完正餐總要塞點什麼甜甜嘴。
「那就買回去啊。」郁豪邁的如是說,拉一拉身上的圍巾──雖然是早春,但是夜晚的氣侯仍帶著令人退避三舍的涼意,「請給我兩份!」

「沒問題。」抬頭,一個似曾相識的親切爽朗笑容乍現。
「咦?這不是笠原嗎?是笠原吧?」
「欸欸欸欸──你是藤原學長吧?」郁驚悚的摀著嘴巴,「學長你怎麼在這裡?!」
「這是我爺爺的攤子。他老人家前些日子扭傷腰,這一個月我都得幫他顧攤讓他好好休養──算一算也快五年不見了吧?!」藤原俐落的裝起了烤麻糬,遞給了她,「妳在這裡工作嗎?」
「是啊!這是我的朋友兼同事──柴崎。」郁拉著一旁發呆玩著手機的麻子,「柴崎,這是大學時期很照顧我的前輩。」
麻子抬起頭打量了一下,「哦!你好啊!」
「這傢伙沒在職場上添麻煩吧?」藤原笑著,戴著手套的手揉亂了郁的頭髮。
「噯!麻煩可多著了呢!」擺出業務用的笑容,麻子不著痕跡的勾著郁的手臂──「不過她天生就是這個莽撞個性囉!」
「笠原妳現在該不會在圖書館吧?」藤原隨口問著,一邊替隔壁的客人包裝。
「嘿嘿──」傻笑的郁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「那恭喜妳囉!大學時期每天嚷著要當圖書館員,跑遍東南西北去取得圖書課程資格──」藤原親暱的給她一個擁抱,「既然這樣,就算替妳慶祝完成夢想,今天的麻糬免費囉!」
「太棒了!藤原學長最好了!」郁笑的好開心。
麻子有點訝異的看著,內心五味雜陳──這小妮子也太沒戒心了,一看就知道這個前輩對她有好感。

應該要把紅杏出牆的場面拍下來的!
邊吃熱呼呼的麻糬、邊走回基地的路上,麻子如是想著。



「噯!那個人只是妳大學時期的前輩嗎?」洗完澡後,麻子敷起面膜,隨口問著郁。
「噢,妳說藤原前輩啊?」郁整個人縮在暖爐桌裡,懶洋洋的伏在桌上,拿著手上插著蘋果的叉子亂轉,「他是長距離的選手,跟我這種跑中短距離的選手偶而會一起練習,都是用體育成績保送大學的人嘛?!」
她漫不經心的把蘋果送入口中,「可是藤原前輩跟我不一樣,很會唸書、頭腦又好!可惜在大三的時候把膝蓋弄壞了,不然一直跑下去的話應該可以進國家代表隊吧?」
「四肢發達、頭腦簡單的人大概只有妳吧?」麻子從鏡子中打量著郁,下了這個結論。
「很過份耶,幹嘛這樣子!雖然、雖然──」郁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,「這是事實!」
「吶、那位前輩之前有女友嗎?」麻子優雅的伸個懶腰。
「幹嘛問這個?柴崎妳想追啊?」郁突然坐直起來,容光煥發的打量著她,「可是我覺得前輩好像不會是妳喜歡的型!」
「怎麼可能?我只是對他感到好奇而已──這年頭會幫爺爺賣麻糬的孝子可不多吧?」麻子閉起眼睛說著。
「沒有,學長到畢業前都專心於田徑和課業。」郁思索了一下,「我記得他是祖父母帶大的,所以非常孝順,也兼好多差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」
「欸!說到這個,我們明天再去買烤麻糬好了!」郁的眼睛亮了起來,「這樣既能幫助前輩,也可以請大家吃──冬天吃這種暖呼呼的可口點心最棒了!」
她自顧自的說,拿起手機,「篤應該會喜歡吃!」

「唉!妳這麼沒自覺,我都可憐起堂上教官了呢!」看著沉浸在自己簡訊世界的郁,麻子忍不住皺了眉頭,小聲的自語。


※ ※


「這什麼?」身為隊長的玄田此時此刻正打量著桌上熱呼呼的成袋麻糬。
「是麻糬啊!」小牧維持一貫的笑容,解說著。
「這我知道,但這是什麼狀況啊?」玄田指著門口和郁聊得開心的男人、以及他手上的兩袋麻糬。
「這個嘛……」小牧教官清了清喉嚨,「笠原,可以跟隊長解釋一下,為什麼今天的午休時間,辦公室會有這麼多麻糬好嗎?」
「啊、隊長對不起,我來介紹一下──」郁急急忙忙的敬禮,「這位是藤原凪,我大學時期田徑社的主將前輩。」
「幸會!」藤原伸出手,「您想必是笠員的上司吧?」
「這個嘛、不算是直屬上司,我是她的隊長!」玄田有力的回握,「您在賣麻糬啊?」
「嗯、因為爺爺受傷,所以幫他照顧生意。」不好意思的笑笑,「還讓笠原破費真不好意思。」
「前輩也真是的,這麼久沒見面了,有難幫忙也是應該的啊!而且前輩家的麻糬真的很好吃啊!」笠原不自覺得傻笑起來。
「真的啊!那我來嚐嚐!」順勢打開包裝的小牧拿了一塊,「好像很不錯呢!」
「那麻煩小牧教官分給大家囉?!」郁雙手合十做了拜託的手勢,「我要陪前輩去業務部那裡。」
「另外兩包是給柴崎的嗎?」玄田接過麻糬,不怕燙的塞進嘴裡。
「嗯。」郁笑著點點頭,又敬了個禮、再小跑步出去。

「呃、小牧。」
「怎麼了嗎?隊長。」
目送著郁離去的玄田抹了嘴,然後疑惑的說,「笠原跟那個男的這麼親近,堂上那小子知道了應該會爆走吧?!」

愣了一下,小牧的臉開始扭曲。
於是乎,那天的午休Task Force的辦公室裡,不僅每個人桌上都分到了莫名其妙的麻糬(?),也傳出了可怕、停不下來的笑聲。


「麻煩前輩跑這麼一趟真不好意思──」笠原再三的鞠躬。
「不會不會,妳照顧我的生意訂這麼多,理論上本來就該外送──」藤原爽朗的笑著,「更何況,我也沒有機會好好參觀圖書館、以及妳工作的圖書基地。」
「總體來說,應該是我賺到吧!」
「是這樣子嗎?」郁側頭想了一下。
「對了,為了感謝妳,今晚下班之後請妳吃飯如何?」藤原不著痕跡的隨口問著。
「咦?這樣不好吧?」郁突然覺得有點不妥。

等等、共進晚餐?郁的腦袋瞬間蹦出奇怪的訊號。

怎麼聽都很像是約會的邀請啊?!而且為什麼只有我啊?柴崎也有出錢啊?
「況且、呃、我都會跟柴崎一起吃晚餐啊!這樣丟下她……」她開始隨口胡謅,「況且前輩現在的經濟狀況……」
「沒關係啊,就當感謝妳和柴崎小姐。妳們可以一起來啊!」戴起安全帽,藤原跨上摩托車,「我不會選太遠的地方,妳們應該還有宿舍門禁吧?!我會來這裡等妳們,七點可以吧?」
「呃……。」
「那就麼說定囉!」他揮了揮手「晚上見。」
望著揚長而去的摩托車,郁苦惱的蹲了下來。
為什麼連拒絕的時間都不給我啊!!


「所以說柴崎,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──」郁哭喪著臉抓著麻子的袖子,「前輩要請我們吃飯啊啊啊啊──」
「妳幹嘛不回絕他!」麻子瞪大眼,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,「笠、原、郁妳沒救了!妳可是有未婚夫的人耶!」
「我、我、就找不到時機啊!」她嘟起嘴,「怎麼辦?柴崎妳會陪我去吧?不會讓我一個人吧?」
「還能怎麼辦?都答應人家了妳得赴約啊!」麻子受不了的揉了揉眉心,「妳再說一次,他幾點要來接我們?」
「七點。」
麻子望著手錶,「妳今天工作不是告一段落了?我想應該不會遲到吧,如果妳能準時的交出日誌的話。」
「啊對耶!我得趕快去寫完它。」回過神來的郁急急忙忙的打起精神,「那柴崎晚點見囉!」
「慢、走、喔──」麻子用著懶洋洋的口氣回覆。

她真的懂嗎?吃飯的意義。
還是純粹只是覺得
支著手,麻子下意識的轉了手上的筆。
不知道堂上教官知道自家的未婚妻要去跟別的男人共進晚餐,會是怎樣的心情呢?!

想到這裡忍不住浮現有趣(?)想法的麻子,決定要付諸行動。
掏出手機,她叫出了一個電話號碼。

「呦──今天這麼快就交出日誌,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」手塚看著正在收東西的郁。
「要你管。」郁回嘴,「我也有有效率的時候好嗎?」
「是、是。」手塚也遞出日誌給堂上,像是突然想到什麼,說,「對了,柴崎要我轉告妳,她忘了她今天跟人有約,不能陪妳吃飯。」
正準備要衝出辦公室換下訓練服的笠原突然停住。
「咦?」
「就這樣,明天見!」手塚揮了揮手,「她說:請加油!」
「好吧。」郁有點心虛的往堂上的方向一看,然後頭也不回的狂奔離去。

「剛剛怎麼了嗎?」蓋好章的堂上這才抬起頭,看著一旁的手塚。
「呃、這個……」手塚面有難色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螢幕,「柴崎說,笠原等一下要跟別的男人共進晚餐。」

接到簡訊後一直掙扎不已的手塚開口。
「咦?」堂上嚇了一跳,手上的筆就這麼無預警的飛出去。
「說是、今天送麻糬來基地的男人。」

手塚光確切的感受到了一股低氣壓正在形成。
他開始咒詛柴崎麻子那個老是笑笑卻滿腹詭計、讓人沒辦法拒絕的女人──為什麼要丟給他這種差事啊!!

「手塚,請你再複述一遍,可以嗎?」


※ ※


怎麼辦?這樣就要跟前輩兩個人吃飯耶。
換好衣服,忐忑不安走到基地圍牆外面的郁懊惱的想著。
等一下還是拒絕好了,編個理由搪塞過去應該沒問題吧?

碎花裙擺在風中搖曳,她不安的來回踱步。

「嗨!妳這麼早就到了?」藤原穿著有別於顧攤時的休閒便服,刻意換上了西裝褲和襯衫,對著她招手,「提早下班?」
「不、不是。該怎麼說呢……」尷尬傻笑的郁此時真的很想鑽個地洞去死了。

再怎麼遲鈍也能嗅到空氣中不詳的氛圍吧?
旁邊人怎麼看都會像情侶約會啊!

「咦?柴崎小姐人還沒到啊?!」藤原疑惑的問著。
「呃、那個、她說她有事,沒辦法來。」小聲的擠出這句話的同時,郁不靈光的腦袋開始懷疑起,柴崎是不是故意陷害她。
「啊、這樣啊!」藤原的口氣聽起來有點可惜,「那就我們兩個去吃囉?!」
他伸出手。

我是笨蛋啊!!我幹嘛當時要答應他啊!
郁的內心痛苦的掙扎起來。
不伸手好像很沒禮貌又尷尬,可是伸了手感覺、感覺、感覺………

「笠原郁──妳在做什麼?」

熟悉的怒吼從身後響起。
她反射性的縮起脖子、閉上眼睛。

死定了,為什麼篤會這麼「適時」的出現!

「咦?你是?」藤原不解的望著氣喘吁吁穿著制服的男人。
「對不起,堂上教官──」下意識的她低下頭的道歉。

「妳知道我找你多久嗎?笨蛋!」篤生氣的抓起郁的手,「回去了!」
「等、等一下。」郁急急忙忙的甩開篤的手,「讓、讓我先跟前輩解釋完嘛!」
「對不起,我沒搞懂。」藤原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,「笠原,妳不是下班了嗎?還是有什麼事情沒做完?」
「這個……」郁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天啊!誰來救救我──只要能擺脫這個發窘的狀況,要良化隊馬上來個一百次檢閱也行。
「不好意思,郁恐怕沒辦法跟你吃飯了。」篤用著很乾脆俐落的口氣,但是惱怒的語調卻絲毫沒有減少任何一分。
「為什麼?」藤原困惑的看著郁,「妳已經有跟人約了嗎?」
「呃……」
「如果是已經跟人有約的話,可以下次啊!妳不用那麼勉強自己沒關係。」感受到沉重低氣壓和尷尬氣氛的藤原,扯開了溫柔的笑容,像是理解什麼似的說著,「反正都在東京,隨時都能見到面。」

彷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篤不發一語走進郁的身後,輕而易舉的解開藏在衣領後面的鍊子。

「欸?!」

「對不起,這傢伙以後都沒辦法跟你單獨出去了!」左手緊緊的把郁抱在懷裡,右手拿著的是解下來的項鍊,上頭是那個刻有她名字的的訂婚戒指,「她是我的。」

「笠原,原來妳有男朋友了?」

滿臉通紅的郁縮在堂上的懷裡,被剛剛驚人的佔有宣告嚇得完全無法思考。
「不是男朋友,是未婚夫。」篤晃了晃手上的鍊子,「所以很不好意思,請你回去吧!」

「欸?!」藤原呆愣在原地,眼睜睜的看著滿臉通紅的郁被身高矮了一截(正確來說只有五公分的差距)的男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回基地。


「快放我下來、很丟臉、超丟臉的。」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後、回過神來郁開始不安的掙扎,望著熙來攘往的吃吃笑的同事們,她只能把臉埋進篤的襯衫裡。
「妳也知道丟臉?」篤生氣的往下盯著她。
「好啦!我錯了、我知道錯了。」含著眼淚,郁小聲的說著,「請你放我下來。」

坐在溫室外的的磚頭圍欄上面,郁小心翼翼的偷瞄著篤的表情。
哇──他真的在生氣,臉頰還鼓的跟麻糬一模一樣啊!!

「那個、以後不會再這樣了。」擠出猶如蚊子般細碎的聲音,郁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低氣壓襲捲而窒息身亡,「下次我會好好的說清楚、好好的拒絕,所以──」

一抬頭,她瞥見篤伸出了右手。
縮了一下,她閉起眼,做好了接受鐵拳的心理準備。

「把左手伸出來啦,笨蛋!」
「咦?!」郁驚訝的張開一隻眼睛,看見自家男友以一種又氣又好笑的複雜表情望著自己。

乖巧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。

戒指就這麼滑進了無名指中,像是要把什麼束縛起來。
「不准拔下來。」他用著惡狠狠的口氣命令著。
郁只能怯怯的點點頭。

「走吧!回去了。」篤伸出手,拉起她的身子。

回宿舍的路上,他還是不忘叨唸著幹嘛要穿得這麼漂亮去見別的男人、都訂婚了仍然沒有自知之明這等瑣事。
乖乖聽著嘮叨說教的郁雖然心裡充滿著歉意,仍然嘟起嘴巴的說著,「篤你好誇張!不過就是很久不見的前輩嘛,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!」

「妳說什麼?」停下腳步,一股不甘心的火氣上來的篤瞬地轉身。
「嘛、可是吃醋的篤也好可愛。」郁忍不住戳戳那個自始自終都鼓起來的臉頰,「居然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說我是你的!」

「妳──」倒退了一步的篤驚嚇得看著她,然後垂頭掩面。
「夠了我真是敗給妳了。」

大手遮不住的,是被識破心思而羞愧的紅暈。


※    ※


「呵呵!」透過閱覽室玻璃窗看著兩人舉動的麻子忍不住微笑。
「妳這邪惡的女人,妳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了事吧?!」滿頭大汗的手塚到在還無法從『暴風圈』的後遺症中走出來,「可惡,為什麼我要幫妳做這樣的事情啊?」

「哎唷!對不起嘛。」麻子無辜的眨著眼睛,「可是玩弄他們兩個真的很有趣啊!」
「夠了。」手塚伸出手打岔,「我不想知道妳跟小牧教官之間的惡趣味。」
「你生氣啦?」麻子半蹲著,露出歉疚的笑容,「對不起嘛、真的!」
難得,她低下頭誠心道歉,「噯、我也不知道堂上教官會這麼生氣啊!」
「……算了。」手塚從椅子上站起來。
「吶、今晚我請你吃飯好了,這樣會不會好過一點?」麻子很自然的勾住他的手臂。
「咦?妳不是跟人有約嗎?」手塚低下頭,不解的望著她。
「噢、那當然是騙人的!」她笑著,「不這麼說的話,堂上教官哪會緊張到衝出去呢?!」

麻子以愉悅的步伐拖著剛剛發現事實而全身僵硬的某人。

神啊!希望我以後不會成為這種人的娛樂消遣──被拖去餐廳的路上,手塚如此祈禱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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